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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鉴于这是戚星洲第一次主动询问，结账从餐厅里出来，站在路边等待出租车的时候，姜柠更详细的和戚星洲说道：“我们现在在a市，下一个要抓的坏人在三蓝市。”

    “a市距离三蓝市很近，坐高铁的话，只要半个多小时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坐车去高铁站，等上了高铁之后，如果你想午休的话，可以歇息在高铁上歇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下午要抓的坏人在医院里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，等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。”

    姜柠行事干净利落，声音也如山涧的潺潺流水，清澈悦耳。

    她刻意放慢语速，戚星洲低头认真听着，时不时点点头。

    等姜柠说完之后，戚星洲低声问：“我们刚刚抓的坏人，全部抓完了吗？”

    姜柠一愣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她抬眼，见戚星洲被自己反问之后，那双好看的眉眼微蹙，似乎正在苦恼于怎么组织语言。

    对于之前而言，戚星洲的主动交流已经是一种很大的进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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