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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妈，我知道错了，请你原谅我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来的正好，咱先不说打人的事，说说你什么时候还钱吧?！”奶奶怒视着跪在地上的李啸。

    “奶——奶——”李啸突然放声痛哭。

    “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?！，快说钱呢?”

    “钱，钱做生意赔光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李啸话音未落奶奶却一声惊呼摔倒在地上，手中的拐杖丢出很远。

    “奶奶——”

    “娘——”

    家里立马乱成一锅粥，李啸见势不妙，悄悄地逃走了。

    “奶奶你醒醒，醒醒啊！奶奶——”雪珂使劲晃动着奶奶的身体，奶奶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“快！快去叫医生！”妈妈冲屋里的弟弟大喊。

    小伟箭一般地冲出了门。

    “娘——你怎么了？快睁开眼看看我是小伟他爹啊！”爸爸不知何时从外面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娘，她到底怎么了？我走时还好好的，怎么一会儿就……”爸爸眼里像要喷火。

    妈妈慌了语无伦次地说:“她，她刚才一下子摔倒了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?！”说着他把雪珂一把拽了过来，紧紧护在怀里。雪珂知道妈妈之所以没把真相告诉爸爸，是怕爸爸责罚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也弄成这样?”爸爸这才发现女儿脸上的伤。

    “她没事，她也是刚才摔得……”妈妈冲雪珂挤挤眼，抢先回答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？这一老一小的，怎么突然摔成这样?”

    医生带着急诊箱，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爸爸闪在一边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大夫掏出听诊器放在老太太胸前，然后摇了摇头:“老人年纪大了就怕跌倒，她已经停止呼吸了，抓紧准备后事吧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雪珂一下子跌倒在地上:“奶奶——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呢？她手我还是温的呢。快再给好好检查一下”爸爸孩子般拉着医生不放。

    医生不得不蹲下身子，轻轻翻开奶奶的眼皮:“看到了吗？老人瞳仁已经扩散，就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，她已经走了，你就面对现实吧！老人这个岁数说走就走”。

    爸爸趔趄了几步，瘫软在地上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弟弟抡起棍子满院子转，雪珂知道他是想找李啸拼命，而李啸早已逃得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妈妈按住了弟弟的手低声说:“好儿子放下！别让爸爸知道了，就算为了姐姐，不然她会没命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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