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就是他吧。” “是,臣这就写信,告诉姬发。” 姬昌见到推迟不得,心中暗暗怀疑有人告密,将姬发的底细摸清楚了,也只好不动声色地应下。 这件事说完,大夫杨任开口说道:“臣杨任要弹劾费仲、尤浑两人,这两人带领散宜生所交赎罪之物,试图发卖,名为要去西岐购买粮食,却率领手下徒劳许久,空耗钱粮,最后空手而归。” “散宜生所交赎罪之物,再度重归府库,并无一点收获。” “此时我已经知道。”陈萼说道。 “费仲、尤浑两人欺君罔上,假称练气士挡路,根本就没有前往西岐,论罪实在该当诛杀!”上大夫梅伯也开口说道。 陈萼轻咳一声,目光示意。 崇侯虎立刻站出身来:“费仲、尤浑是否有练气士挡路,自有大王判断,你等两人判断不了真假,更没有定罪的本领?还不速速住口?” 梅伯立刻怒道:“崇侯虎,你现在不过是个谏议大夫,如何敢这样说话?” “你梅伯不过是大王的臣子,又如何敢对大王那样说话?” 崇侯虎立刻回应。 两人眼看就要争吵起来,首相商容、亚相比干没有开口,太傅姬昌好像事不关己,眼睑微垂。 费仲、尤浑两人出列,跪倒在地。 黄飞虎这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用处,开口道:“大王面前,不得争吵失了礼仪!” “一切,自有大王裁断!你们怎敢私下争论?” 陈萼微微颔首,目光扫过商容、比干、微子启、梅伯、杨任等一干清流。 就知道,哪怕教育了你们,你们终究还是会被姬昌利用。 这些清流的确是没有再把姬昌当做圣人一样敬仰崇拜,但是挡不住姬昌手段高,总是能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“秉持正义”来给纣王添麻烦。 可以说,姬昌在煽动人心、不暴露自己这方面是真的做到了顶级。 再加上精通八卦、可以测算吉凶,那更是无往而不利。 当然,若不是陈萼准备和他较量这些手段,作为趣事,现在直接弄死他也没什么难度。 听到黄飞虎开口,梅伯、杨任都躬身请罪。 崇侯虎也请罪。 陈萼说道:“费仲、尤浑办事不利,的确该罚。可若是只要有错就得处死,那叫什么话?那叫什么样子?” “上大夫梅伯,君前口出狂言,妄谈大臣生死,你可认罪?” “臣认罪。”梅伯低头。 “好,也不削你官职、也不削你俸禄,给你一个七香车,让你往西岐去,换购粮食。你是否能做到?”陈萼问道。 梅伯犹豫一下:“臣恐怕做不到。” “你为何做不到?你自己都做不到,偏偏要用这罪名,置人于死地。梅伯,你到底是清正贤明,还是一己之私,一人之喜怒,宁可废天下之公事也要达成?”陈萼再度拷问他内心。 梅伯头上冷汗涔涔:“大王,费仲尤浑实在是奸臣,臣只是想要除掉奸臣啊!” “奸臣是你说了才算?” 陈萼又是笑了一声:“这么多官员,你说谁是奸臣,那就可以找借口除掉他?你这权力比寡人还要大啊。” “是不是寡人不听你的,不除掉你心目中的奸臣,寡人就是个无道昏君了?你就要另投明主了?” 因为看着梅伯这套逻辑实在恶心,太过“东林党”,实属无可救药。 即便他不投靠姬昌,都是无可救药的清流祸害,所以陈萼索性拆穿这种“顺我者明君,逆我者昏君”的把持言路的套路。 “大王这样说,实在是误解微臣,微臣只能一死来证明清白!” 梅伯被陈萼说的没话可说,就要撞墙自杀。 崇侯虎连忙抱住他:这家伙要是真死了——纣王就一下子真是昏君,费仲、尤浑就彻底是奸臣了。 宁死也要泼人一身脏水,我看你不行,那你这个奸臣就得死。 清流的神经病逻辑本来伴随着软骨病,可以用杀头来解决,直接就能跪下剃头、水太凉。 可梅伯、杨任等清流不怕死,还真敢死,这就非常无语了…… 从正常的方法来说,还真不好收拾这种宁死也要骂人昏君奸臣的神经病。 罢了……这种做事无用、张口喷人的废物,还是索性洗脑了,让他来怼姬昌,那场面一定非常好看。 陈萼心中决定之后,悄然一个法术便用在梅伯身上。 第(3/3)页